【2025年03月30日訊】(記者方曉、常春採訪報導)中共依賴土地財政帶來的「經濟高速發展」正在逐步破滅。而在這個過程中,大規模的土地徵收和房屋拆遷引發的嚴重腐敗觸目驚心。熟知土地徵收內幕的建造師鄭剛,對揭示了地方政府官員通過徵地獲取巨額利益的驚人黑幕。
從事建築行業30年的鄭剛對政府進行土地、農田、山林及房屋的徵收的運作模式十分了解。他表示,土地財富的分配明顯向有權勢的中共官員傾斜,而老百姓則成為主要受害群體。
官員通過測繪數據作假 虛報賠償款獲取暴利
回憶起自己2000年在深圳某鄉村參與的一次土地徵收,鄭剛表示,當時國土局領導直接要求測繪人員按照政府需求提供數據,而非實際測量結果。例如,農民每畝地的徵收補償款本應為一萬元(人民幣,下同),但經過市、縣、鎮乃至村級層層截留後,農民實際到手的補貼僅為四千元。
此外,官員還利用農民缺乏專業知識的弱點,通過測繪數據作假攫取利益。他舉例說,原本測繪得出的徵收土地面積為一千畝,但官員要求只上報七百畝,剩餘三百畝則被私下瓜分。
除了謊報面積,官員還利用虛報賠償款的方式貪污。2017年,鄭剛在湖南郴州汝城縣熱水鎮修築一條二級公路,徵用當地農民的土地。當時官員與農民協商的補償標準是2元/平方米。然而,鄭剛發現,縣政府報帳時,補償價格被提高至22元/平方米。這筆徵收總額達到數百萬元的款項,最終分配到農民手中的僅為二十多萬元,而縣政府及相關官員私吞了大部分補償金,並按照職位高低進行分配。
「我當時也懵了,我就問這個國土局的官員怎麼回事,他叫我不要作聲,不要管閒事。結果後來我才知道,出了二十二塊錢一平米的價格,總共是十萬平米吧,給了縣政府去報這個帳。結果分到老百姓手裡,也就二十幾萬,中間差價十八萬,從縣政府開始,有審批權的,包括縣委書記,到國土局的局長,還有到下面的縣、村、鎮這些領導,都把它瓜分了,只是看個人的職位高低來分這個比例而已。」
在一些項目中,官員則直接侵吞徵收款。在長沙市的一個市政道路徵收項目中,政府的補償總額為2.2億元,應分配給102戶被徵收家庭。按照計算,每戶平均應獲得約二百萬元的賠償。然而,據鄭剛了解,除了個別與村幹部有關係的家庭能獲得最高一百二十萬元外,絕大多數家庭只拿到了七八十萬元。就是說政府補償的二億二千萬元中,實際發放到居民手中的不到一億元,其餘的一億多元則被官員貪污。
而被徵收戶雖然心知肚明,但由於害怕報復,沒有人敢公開抗爭,這也讓鄭剛感到極度絕望。
鄭剛(右一)當年在施工地的檔案照。(鄭剛提供)
土地財政制度設計 使官員能大肆斂財
長期觀察後,鄭剛發現,土地財政在制度設計上本就存在漏洞,給了官員操控空間,使他們能輕易獲取巨大利益。他舉例指,曾經有一家國營工廠因政策原因被權貴整治倒閉,隨後被某些權貴以極低價格收購。
「本來他們還可以馬馬虎虎還能生存下去,但是被整倒閉了,整破產了,然後權貴官員(安排的人去收購這個廠子)。以很便宜的價格收購,因為是工業用地。收購過來以後,他們把它轉成了商業用地,光是工業用地轉商業用地,這個資產就翻了幾倍,翻了五六倍。」這些額外增值的部分則被掌握審批權的官員私吞。
鄭剛與行業內人士多次探討後得出結論:官員能夠在土地徵收中大肆斂財,根本問題在於中共制度。他認為,中國的大基建和土地徵收,最終都演變成權力分配財富的過程。在這種制度下,掌權者如同強盜,而百姓則無法抗衡,這才是腐敗無法根除的根本原因。
鄭剛:「就像一個強盜來給大家分配財富,沒有任何人能制住、管理這個強盜,你說這個強盜會怎麼分?共產黨就是這個強盜。所以,根本原因還是制度問題,制度是一切問題的根本。」
近年來,中國各地頻繁爆發因土地徵收引發的衝突事件,受害者多為農民和小業主。他們的土地以極低的補償價格被徵收,卻在轉手後成為房地產開發商的金礦。
受害者的維權之路異常艱難。由於政府與開發商聯手壟斷土地市場,農民即使向法院提起訴訟,也難以勝訴。即便有少數案件獲得賠償,補償金額與實際損失仍相去甚遠。此外,當局對媒體報導徵地糾紛保持高壓審查,使得許多受害者的聲音無法傳播出去。
中共的土地徵收問題已成為社會矛盾的引爆點,地方政府變本加厲斂財,未來恐引發更嚴重的社會動盪。
責任編輯:孫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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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熟知土地徵收內幕的建造師鄭剛,對大紀元揭示了地方政府官員通過徵地獲取巨額利益的驚人黑幕。圖為2018年4月4日,陝西永壽縣甘井鎮北甘井村因暴力徵地釀慘案,一死多傷。(村民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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