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06月13日訊】(記者沈越報導)自2021年起,中共政府大規模推廣國產新冠(COVID-19,中共病毒)疫苗接種,覆蓋十幾億人口。然而,疫苗接種所引發的不良反應、後遺症和維權受阻的現象,逐漸成為社會隱祕又尖銳的議題。在這場以公共安全為名的大規模醫學干預中,個體的苦難往往被系統性沉默所吞沒,前浙江嘉興女護士梁輝就是這場風暴中的一名「失語者」。
梁輝因接種疫苗後患上嚴重哮喘與多種疾病,身心俱毀,四年內花光積蓄,多次維權無果,如今孤身滯留北京,發出求救之聲。
2021年初,中國新冠疫苗尚處於緊急批准階段,尚未經過長期臨床驗證,官方即展開大規模強制或半強制接種運動。據民間疫苗不良反應互助群體統計,截至2023年9月,僅一個受害者群體便收集了逾三千份疑似病例,涵蓋心梗、腦梗、白血病、紅斑狼瘡、哮喘、糖尿病、漸凍症等系統性重疾。雖然中共疾控中心公開承認「極少數人可能發生不良反應」,但官方從未全面調查或建立補償機制,大多數受害者被診斷為「偶合事件」,維權陷入死胡同。
在地方政府強控輿論與信訪的現實中,疫苗受害者面臨的不僅是身體的崩潰,還有制度的封閉與社會的冷漠。
梁輝,河北邢台人,原為浙江省嘉興市婦幼保健院手術室護士。她告訴記者,2021年1月14日和28日,她在醫院要求下接種了兩針科興中維新冠疫苗。「護士長明說了,不打不能上班,還用電話逼我。我那時沒得選。」她無奈地說。
接種後不久,梁輝開始出現嚴重呼吸道過敏反應,「咳嗽、咽喉異物感、胸悶、呼吸困難、整晚不能睡,一天比一天嚴重。」她曾先後求診嘉興、上海、河北等地多家醫院,最終被確診為支氣管哮喘、肺結節、甲狀腺功能減退、二尖瓣三尖瓣關閉不全、橋本甲狀腺炎等病症。
「我的身體就像一下被掏空了。」梁輝說,她曾連續4個月治療無效,後轉而求助中醫、偏方,累計花費超過30萬元(人民幣,下同),還向親友借債十餘萬元。如今體重掉到70多斤,每天藥費高達六七千元。
「我不是矯情,我是真的活不下去了。」她說,「每天胸悶得快炸開,咳得眼前發黑,心臟像被刀扎。」
舉報與維權換來的是「踢皮球」與打壓
梁輝表示,她多次向原單位嘉興市婦幼保健院、嘉興市疾控中心及衛健委反映問題,要求重新調查疫苗不良反應,卻遭遇層層推諉。「一會說是偶合事件,一會又說不歸他們管,電話被掛斷、微信被拉黑。」
她也曾三次前往北京上訪求助,前兩次剛下火車就被地方政府控制強行遣返。「第三次我是坐黑車進到北京的,靠朋友接我,才沒被發現。」梁輝說。
她還說,當地公安多次上門警告她的家人,稱她「涉嫌尋釁滋事」,她的家庭關係受到嚴重影響,「我哥拿板凳砸我,我媽差點被嚇出心臟病,現在不僅沒人管我,還想把我逼瘋逼死」。
梁輝說,她所在的疫苗受害者互助群中,有兩百多人的經歷與其類似。她舉例稱,患白血病的趙雅靜因維權被判刑2年9個月,漸凍症家屬何賜祥三度被關進精神病院,還有一名叫錢大龍的患者被「上崗管控」至今超過三年。
「我們做過統計,群裡的人基本都欠了外債,很多人靠乞討、變賣家產活著。」梁輝說,上訪的渠道全被堵死,有人只能走上街頭喊口號、貼標語,換來的卻是拘留、判刑或關精神病院。
對於中國產疫苗接種者出現的後遺症,當局從未正面回應。綜合當局的整體表態是:新冠疫苗安全性值得信賴,副作用極罕見且可處理;已有法律保障接種者補償;同時對疑似病例有制度化調查與通報流程。但部分受害者反映實際維權渠道存在阻力。
一位曾經代理毒奶粉案的趙姓律師對說,梁輝這樣的個案,既是醫療制度漏洞的反映,也是公共體制和政策衍生出的副產品。當個體無法獲得公正調查和醫療補償,反而遭遇打壓與孤立時,整個公共衛生體系的信譽將受到嚴重侵蝕。
趙律師說,當局一方面強調疫苗「安全有效」,另一方面卻拒絕為潛在風險設立透明補償機制,「這本身已是對科學精神的背離。更不該用維穩方式壓制受害者聲音,製造二次傷害。」
梁輝說,她每天都在研究怎麼死得不痛苦,卻總在最後一刻放棄。「我還沒討到公道,我還不甘心。」她說,「我只是希望,在我還活著的時候,能有人站出來聽我們講完這段話。」
責任編輯:林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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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浙江嘉興女護士梁輝。(梁輝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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