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11月13日訊】(記者駱亞、王芳採訪報導)澳洲法輪功學員Lily在中國因信仰遭到殘酷迫害,逃到澳洲再遭受中共的跨境打壓。近日,Lily在澳洲國會大廈內舉行的一場聚焦中共跨國鎮壓問題的閉門圓桌會議上,講述了自己的經歷,希望能讓善良的澳洲人認清中共邪惡。
因信仰遭中共拘押、監控、上門騷擾
Lily女士今年69歲,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煉功一週後身體狀況得到明顯改善,不明原因的頭暈症狀消失了,心情也變得非常愉悅。但好景不常,1999年7月20日,中共開始以「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滅絕人性的政策,瘋狂打壓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修煉群體。
Lily也因此每日不得安寧,數次被關進拘留所和洗腦班,遭受折磨,不被關押時也難逃單位、公安、居委會的跟蹤、監控和上門騷擾,尤其是每逢所謂的敏感日(節日或中共重大活動或者會議),就會被中共當局限制自由,家人也備受精神折磨。
Lily與父母生活在同一棟樓的不同樓層,平時父母的起居也多由她照料,母親因她受中共迫害,擔驚受怕,病情加重,於2003年離開人世。
逃離中國與父親生死兩隔
隨著中共的打壓升級,公安、居委不但加強監控,還經常上門騷擾,她說,「巨大的恐懼和壓力籠罩著我和我的家人。為躲避迫害,也想讓家人過上安穩的日子,我不得不離開我心愛的家和親人們,2013年我逃離了中國。」
逃離中國前,Lily不得不把年邁有病的父親送進了養老院。「當時我的心在滴血,因為我知道,這一離開就可能再也見不到父親了。」Lily說。
2015年10月父親去世,Lily因為在中共的黑名單上,也無法回中國見上老父最後一面,她表示,「當時心情十分悲痛和無奈。聽到父親離世的噩耗時,我正走在喧囂的大街上,頓時淚流滿面,悲傷至極。」
中共實施進一步迫害
Lily到澳洲之後,中共並沒有放棄對她進一步的迫害。
Lily介紹,「離開中國前曾經跟兒子做了一份公證,意思就是自己在國內所有經濟上的東西都由兒子代理。當時自己以為這樣寫就包括了房產。」
「兒子一直跟我生活在一起,包括兒子後來結婚,媳婦、第一個孫子都是跟我一個戶口之下,我是戶主。」
Lily跟她父親住同一棟樓,父親住11樓,她跟兒子一家住15樓,後來父親身體不好,Lily就和住父親一起,照顧老人。
Lily出國以後,兒子準備將房子過戶自己名下時,被共產黨扣住了,說要調查,「他也沒說不行,他就要是調查。」
Lily表示,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中共當局做不到的。
中共為了搶奪Lily在中國的房產,他們開始收集Lily所謂的海外反共證據,並進一步迫害她在國內的親屬。
2017年5月份,海珠區檢查院通知Lily國內的家屬,說有人吿她在國外煉法輪功反政府,他們接納了這個案子。然後Lily在澳洲悉尼,馬丁廣場派發法輪大法真相資料的畫面、她參加市中心集體煉功活動的場面,甚至是她在當地每週一次集體學法的畫面都被拍照、錄像送回到國內。
澳法輪功學員Lily參加當地的弘法活動。(本人提供)
「荒唐的是我人已經在澳洲」,Liiy說,「而這些內容還被廣州市海珠區檢察院、法院作為證據給她定罪——『顛覆國家政權罪』。」
親屬遭牽連 兒子一家被趕出家門
Lily介紹,「法院以我不在中國為由,廉價拍賣了我家的住房,掠奪了部分資金後,還在羅列罪名找證據,目的想要掠奪我所有的財產。」
「可憐我的兒子和兒媳,帶著兩個年幼的孩子,被強行趕出家門。因為法院突然發出公告,勒令兒子一家限時搬出。兒子他們只得匆忙離開,花錢四處找房租房。」
Lily感嘆,「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沒有任何底線,甚至法律也成了迫害的工具,株連九族,同時迫害與我有關聯的人。」
Lily的兒子今年41歲,當年先生早逝,他們母子相依為命,她獨自把兒子撫養成人。兒子是Lily在國內經濟、財產的合法代理人,因此受到更多的牽連和迫害。
她表示,兒子不但沒能房產過戶,一家人還被趕出家門,因為受她牽連,兒子的銀行帳戶也被凍結,中共還找到有關部門要求單位不給兒子轉正式工,或取消職務升級和加工資等等。
「他們給兒子的理由是『因為你媽媽的政審不及格』。兒子為了緩解家庭的經濟困難,便在外面找工程做,但卻被查封,不讓他有錢拿。中共一直用經濟手段脅迫他。甚至他還曾遭構陷,失去自由。」
Lily說,「有一天兒媳聯繫我,說我兒子下班時回單位還車子,結果整個晚上都沒回家,也聯繫不上,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我聽後心急如焚,整晚都無法入睡,不知如何是好。」
後來她得知,原來那天兒子在單位門口被公安綁架了,「公安還要求兒子向公司請假幾天。兒子被關押在拘留所,公安威脅他說『你為什麼不把母親的房子主動交給政府?』最後他們以『嫖娼』罪拘留他5天。」
通過律師出面,Lily兒子交了所謂的8,000元的罰款和保費才獲釋。
在中國,法輪功學員的子女在學校經常會受到老師和同學的歧視,中共也會用不讓孩子上學等手段懲罰父母。Lily的兒子為了保護自己兩個孩子的安全,被迫與妻子離婚,將孩子的撫養權交給太太。
在長期的精神折磨和巨大的經濟壓力下,Lily的兒子得了嚴重的『焦慮症』,現今只能用藥物控制。
Lily說,母子偶爾通話時,「兒子對我回憶起自己少年時就沒了父親,以及單身母親經歷的種種艱辛。他擔心自己如果有什麼不測,兩個小孩怎麼辦?」
「看到兒子的現狀,我既痛心又擔心。本來以為自己逃離了中國,就能讓家人過上安穩的日子,可兒子和他的妻兒還是沒能擺脫中共的魔掌。」
正義律師接案子遭打壓 甚至關押
Lily介紹,自己案子從2017年5月至今長達8年,還在進行中,前後有兩位正義的律師介入。「有關法輪功的案件一般律師是不敢接的,因為要承受巨大的阻力,甚至生命安全都無保障。」
她透露,第一位律師被律師公會警告,威脅再繼續接這個案子為我辯護,就要被沒收律師執照。無奈他只能放手。
第二個律師在案件審理期間怕有關部門騷擾和阻止,不敢回家住,四處躲避。
「在對簿公堂時,律師對法官直言:是你們逼迫她離開中國的。然後他指著我兒子義正嚴詞又說:『她只有一個兒子,還有兩個孫子,她這麼大年紀了,為什麼要離開兒孫?為什麼要離開這個家?!』」Lily說。
法輪功學員Lily參加當地弘法活動。(本人提供)
「律師在法庭上把對方駁得啞口無言,但也得罪了那些有權勢的人。之後中共還凍結了他的流動資金,破壞他的生意。見他還是沒有屈服,中共升級對他的迫害,拘捕了律師,把他關押了37天。」
中共跨國鎮壓再繼續
Lily表示,自己在澳洲本應有平和、舒適的生活。但是面對這個跨國官司,真正體會到了中共對法輪功「經濟上搞垮」政策的惡毒。
「我除了需要支付高昂的律師費、補貼兒子的房屋租金及部分生活開支,還不得不支付各種惡意的調查費用,比如,他們說我以前沒有給父母贍養費因而需要調查等等。我用盡了全職打工得來的錢,還被迫向親朋好友、昔日的同事開口借錢,致使我負債累累,一貧如洗。」
Lily介紹,「中共跨國鎮壓法輪功學員的網很大,我與家人不能用電話聯繫。通一次電話,中國的『反詐中心』就會在兒子的手機上提示;居委會也上門詢問。因此我們有限的聯繫只能寫暗語。」
律師也提醒,「我與兒子見面會有大麻煩,又會成為調查的理由。所以我與兒子12年沒見過面,哪怕在手機視頻上,兒子都會避免見我。」
「2023年1月份,我的律師拿到了一張悉尼法輪功學員給法輪大法師父拜年的照片。律師問我兒子『你母親是否在裡面?』我一看照片才拍了兩天,那麼快就到了中國律師的手上,真的感覺可怕!」
在2023年中國黃曆新年來臨之際,來自澳洲悉尼的法輪功學員齊聚市中心The Domain公園,向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大師拜年。(周東/新唐人電視台)
Lily表示,雖然澳洲是個充滿善良和自由的國家,她也已經成為澳洲公民,「但我感覺自己還是生活在中共監控的陰影之下。」
「被中共監控的澳洲法輪功學員,何止我一個!我所經歷的中共對法輪功的跨國迫害,在澳洲恐怕只是冰山一角。」她說。
責任編輯:高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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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法輪功學員Lily參加當地弘法活動和駐悉尼中共領事館前抗議。(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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